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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篝火旁,眼前的兔子已经洗干净去了内脏,在火焰上留着油。这个小家伙现在被烤得金灿灿,香喷喷的,就是脑袋被打得稀碎,导致我们没有兔头可吃了。
三哥拿匕首片了几刀,吧嗒吧嗒地吃了起来。吴鼎还打了另外两只兔子,等会儿一只一只地烤。
“来,我们的大功臣,你可得多吃点。”我扯下一个兔腿递给吴鼎,他伸手就接,手上满是老茧。
这时我才想起来,只要长期干活,手上也会有老茧,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关键还是看他肩膀上有没有老茧才可以判断。
晚上寒气很重,我们铺了层防潮垫在地上。火苗胡乱地舞蹈者,在这死寂的黑夜里增添了些生气。
我们还有些水,就着兔肉往喉咙里灌,凉得渗人。这幕场景似曾相识,几年前训练的时候,我也这样和战友们围坐在火堆旁,当时递给我兔肉的是我班长,可是他早已永远倒在了那个阴暗的地下。
我有些出神,当年的场景一幕幕出现在眼前,我耳畔又回响起那猛烈的枪声。
“卧倒,遇敌!”三哥大叫道,打乱了我的思考,等等,这是真的子弹声。
纷飞的子弹从四面八方飞来,打得树木上溅起碎屑。我反应算比较快的,一个卧倒加滚进躲到了大树旁。
我朝三哥吼道:“快,把火堆灭了,不能让他们把我们当靶子打。”三哥动作也麻利,猫着腰拿起防潮垫就盖灭了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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