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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的尽头是一片广袤的大泽。低洼平原上的河流在这里流速变慢,于是水草在这里滋生。加之积雪的反复消融,这片参天大树下已经成了一片泽国。
吴鼎离开了他那简陋的窝棚跟着我们,身上披着件破破烂烂的由未知毛皮制成的袍子,靴子也是由野兔皮制成的。
他的话很少,按理说这种长期与世隔绝的人应该有说不完的话才对,但是吴鼎没有。他确确实实是个神秘的人,不像俄里那样乐观,不像三哥那样勇猛,也不像狗熊那班怯懦,他是个喜怒无常的人。
俄里还在不停地说话,这次换吴鼎经受他的轮番轰炸了。
“我想起来了,以前我确实见过你,那时你跟着李云之一起进的山。你也真是厉害,竟然可以在山里活十年。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呗。”
吴鼎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因为我话少,话多的都死了。”
于是俄里闭上了嘴。
三哥还是在前面开路,我们已经非常接近沼泽的边缘了,脚下的泥土能明显感觉到软起来。
几株羊胡子草夹杂在大片的泥炭藓中,随风摇曳。水面是令人发呕的褐色,让人做出不愉快的联想,这是寒冷地区的酸沼。
我们得想办法渡过这片沼泽,吴鼎这时开了口,他说他很久之前来过这里,但是也只是止步于边缘。
吴鼎干裂的嘴唇在浓密的胡须下开开合合,突然,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明显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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