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她。”
许致淳看了他一眼,回去后,皱眉把所有的话都和赵鸾沅说了一遍。
赵鸾沅端坐在紫檀木刻碎纹扶手椅上,纤白的手间轻捏毛笔,在书房批文书,红色的玉石耳坠垂在白皙的脖颈间。
她头没怎么抬,道:“他说话就是那样,我以前和他相识,还被他骗过。”
赵鸾沅当年与许铎交好,去过许家,偶然间与许哲之相识。
那时候赵家什么事都没发生,赵鸾沅的阴质之体对她自己的影响也没现在严重。她性子活泼,喜欢自己一个人四处乱走,自己坐在墙头,看他种了半天的花,问他是不是被欺负了,要不然怎么就他一个花匠。
他蹲在地上,抬起头,袖子卷在手臂间,修长的手指沾了泥污。常人只要看他一眼,便觉儒雅至极,一个照顾花的花匠自不可能是这样的。
赵鸾沅不过是闲着无聊,对他感兴趣。
许哲之好像认出了她,却没多大反应,开口说句小女孩,不要吵,自己找人去玩。
赵鸾沅自然没走,她本就是找乐子的人,看他净手之后,又提桶水来浇花,花艳得喜人,赵鸾沅心中痒痒,跳了下来,站在青石板上,理直气壮伸出纤小的手。
他愣了愣,似乎料到了她想做什么,莫名奇妙笑了笑,将手中的瘦瓜瓢递给她,说这些花十分娇贵,水多一分少一分,都可能出事,所以他才自己照看,让她不要浇坏了花。
赵鸾沅虽还是爱玩闹的性子,但也不是闯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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