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上打转,只是叶远风准备的雪地靴防水喷雾的效果特别好,这样走在水里,竟然连鞋子的外层都没有濡湿。
聂棠来到叶老先生身边,语气恭敬地开口:“老先生,您叫我?”
“嗯。”叶老先生掀起眼皮,打量了她两眼,待看到她那张肖似聂嫣然的面容,又不自觉皱了皱眉头,“跟紧我,不要掉队。”
他心里则不禁嘀咕起来,为什么聂棠会跟聂嫣然长得这么像,非要细细看了才能在她身上找到眠风的影子,聂嫣然这显性基因的存活能力也太顽强了吧?
聂棠在水里走了一段路,耳边那清亮的水流声越来越响,仿佛尽头就是水源的源头,水位也越来越高,原本只是没过她的小腿,后来渐渐升高到了她的膝盖,溪水一旦超过膝盖,就开始不断地从靴子的鞋口处灌进去,很快袜子和裤腿都变得湿哒哒的,紧紧贴在身上。
很快,刺骨的冰冷就从她的脚底弥漫到全身,双腿发麻,感觉这腿已经都不再是她的腿了。她不禁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寒颤,哆嗦着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符篆,那张符篆虽然在她的手掌中被点燃,可是那火光异常的虚弱,似乎随时随地都会熄灭。
叶老先生那张老脸也冻得青白青白的,侧过头微微眯着眼看聂棠手上那张正缓缓燃烧的符篆。他老人家见多识广,自问走过的桥都比聂棠这小姑娘走过的路还长,可就是想不到她到底是怎么在完全跟玄门隔离的情况下,学会画符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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