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照此方抓药,三碗煎做一碗喂其服下,每日三次,五天内若还不能清醒,”老大夫顿了顿,“那还是准备后事吧。”
说完,留下一副药方,摇摇头走了。
听完大夫语带不详的诊断,程庭朗看着床上生死未卜的清涟,心忧如焚。清涟身上较于旁人更加轻薄暴露的衣裳,令程庭朗内心隐隐有了些猜测。透过她程庭朗仿佛看到了同样情形下,仍一脸倔强,不愿屈服的甄素泠,想着自己心上人性子刚直不屈,承受不住磋磨或许一样选择刚烈自尽时,他简直一刻也等不下去。
消息的闭塞让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差人去打听自己在北疆这段时间烟阳城所发生的事情,三盏茶的时间过去,清涟还是没有反应,回来的小厮带来的消息却令程庭朗骤然摔碎了茶盏。
热茶泅湿了斗篷,来不及去擦,他的声音犹如一下子失了真,不可置信地问,“你说……甄尚书被抄了家?”
小厮低头,“是,两个月前甄尚书触怒皇上被抄了家,甄府的男子均流放边疆,女眷则……则,”
他不敢说下去了。
程庭朗攥紧了掌心。两个月前……竟然是两个月前了!可自己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如今两个月过去,也不知她……将自己的情绪强自平复下来后,他语气平静道,“你继续说。”
其实他已经能猜到小厮最后要说的东西了,只不过仍心存侥幸,想借由别人的嘴说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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