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真的不爱动……”
珍珍的脑门掠过三滴汗,就在这时刚不知跑哪去了的攸宁回来了,手里抱着个大包袱扔在了两人脚边。
胤禛探着小脑袋想要去动手,攸宁主动为他解开,全都帮他摊开了展示。
“阿哥,你挑!喜欢什么随便玩!看中哪样大表姐就送你哪样。”
胤禛还没有上手,珍珍已经大开眼界,这包袱里的万件包罗万象应有尽有,什么小木马啦,小布偶啦,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里面没有的,风筝已经最无趣的玩意儿,九连环只能算普通。就说里面的瓷娃娃吧,都套娃式,棋都小动物状,还有个像复活节彩样的小盒,上面镶满了红蓝宝石,致的让珍珍挪不开眼。
珍珍在这堆玩件里翻了翻,想要找件阿哥这个岁数能玩的东西,翻了半天都没找着什么合适的,她看见有只木盒,打开,几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咕噜噜滚了来。珍珍定睛看,竟然五个十面的骰。中国很早就有了骰,不过多后世常见的六面骰。珍珍掂着几个十面的骰目瞪呆,没想到在大清朝还能见到这样的玩意儿。
胤禛也对这多面骰起了兴趣,他伸手摸了枚随意滚了次,指着面朝上的面昂头,骄傲对珍珍说:“十!”
珍珍没想到胤禛已经识数了,惊讶望着他。胤禛这可得意非凡,又拿了枚投了去,“八!”
再连投两枚他嚷:“五、七!”
面上写着“十、八、五、七”的骰字排开陈列在珍珍面前。珍珍摸着他圆滚滚的脑袋意识说:“咱们阿哥掷了个十啊!”
“珍珍,三十啊,你怎么说十?”
攸宁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胤禛更如此。珍珍灵机动,终于想到玩什么游戏了,她说:“这个算十的游戏。”
于她把基本的规则说了遍,又演示给攸宁和胤禛看,怎么从十和八得,又怎么从,五和七得十,最后又得十的。
珍珍又随便投了把,这回“十、、六、七”,珍珍如法炮制又演示了遍。
攸宁惊讶问:“你怎么会算得这么快?”
姐好歹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经过三年中磨练再加年大学修炼的,都和万恶的数理化奋斗十六年了,还能不会?
但她本正经回:“这都阿奶教的,她要学怎么算账,说理家的时候用得上。”
胤禛看着上的骰极为神,不自觉竟然着手指,珍珍掰他的手指后问:“阿哥,玩不玩?”
“太难了吧,不会算。”
攸宁第个打起了退堂鼓。
胤禛却斗志昂扬,扬小脑袋说:“玩!”
于珍珍开始了手把手教小外甥加减乘除的大业,胤禛的天赋让珍珍极为震惊,他学会十以加减法只用了小会儿,带着他用乘法时也几乎便能理解,只有除法他直磕磕绊绊算的不清楚。
就这样,三人聚在御花园里蹲着玩了午的简易版十。攸宁输的最惨,只对过回,珍珍开始大幅领先,但到了尾声时阿哥已经渐渐追上了她。
珍珍摸了摸胤禛的脑袋,心想怪不得帝王的人,姐姐的遗传基因就好!
这算就算到了夕阳山,直到攸宁和珍珍带着胤禛回去用晚膳时他都心不在焉,直盯着几个骰算来算去。
算数对小孩就烧脑游戏,用脑过度的胤禛用完晚膳没多久就昏昏欲睡,由着保母带去睡觉。
直守着他们的顾太监见阿哥不哭不闹直接睡,兴奋拔就跑,珍珍用脚后跟想都知他去和谁报信。
看着睡到流水的胤禛,珍珍想她若有朝日能重回现代,就去晋江写本纪实——,她就不信不能另辟蹊径大红大紫。
而攸宁看见满都怕的夜嚎郎安稳睡时,如释重负说:“呼,揆叙算还有用。”
“揆叙?”珍珍恍然大悟,“包袱都揆叙给你的?”
“啊。”攸宁耸耸肩,“他送来给赔罪的,他也呆,赔罪赔回就好了,他已经送了十七八次了。”
十七八次……珍珍想想包袱里的彩画面,为揆叙感到不容易。
“他要不为了赔罪呢?”
“还想如何?”攸宁挥挥拳头,“还想再挨次打?”
珍珍轻轻笑了,这攸宁不知不当局者迷,当初看她和阿灵阿眼就看他们之间不对劲,而到了这揆叙向她示好,她竟然至麻木不知。
攸宁和珍珍算能窝在起说说悄悄话,她们略略洗漱后挤在床被里,开始闲话东西。
首先便日这场闹剧,珍珍先重夸奖了攸宁她六姨妈的威武,“郡主真厉害,字字诛心,句句见血。”
攸宁骄傲说:“,顺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