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问你，你二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早上去时还好好的，回来怎么就成了样？”

陈鸾垂眼睑，似是在想什么，好半晌没有开回答。

老太太用拐杖敲了敲，咚咚的响声回荡在屋子里，她脸上现重怒意来，“你二妹妹身边的丫鬟清湾，还是从我院子里去的，到底犯了什么事，让你连我的面子都不顾及，急匆匆就毒哑了她？”

她被嬷嬷扶着起身，走到陈鸾跟前，沉声:“鸾丫头，你叫我太失望了。”

陈鸾讶然抬头，两汪清澈澈的眸子里满是错愕，她狠狠皱眉，问:“清湾哑了？”

在南王府时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哑了？

难怪老太太般气恼。

康姨娘脸上还蜿蜒着几泪痕，胭脂化开，声声哽咽，“大小姐，南王府的人将鸢儿送回时，只说是落水所致，对此缄莫言，可鸢儿向怕水，见了池子就躲，好端端的，怎么就……就突然落水了？”

不等陈鸾接话，她又朝着老太太哭，险些背过气去，“老太太，妾身卑贱，但鸢儿就算是庶女，也是您的亲孙女啊！”

“求老太太做主！”

陈鸾目光冷，声音蕴着怒气，“听姨娘的意思，难不成是怀疑我推二妹妹落的水？”

果真是人善被人欺，个姨娘都可以随意质疑府上唯的嫡姑娘，传去，她在府上可还有丁点正经主子的样？

康姨娘咬咬牙，对此避而不答，反而跪在了老太太的跟前，狠狠磕了几个响头，:“求老太太给鸢儿做主，无论如何，总该查清楚事始末，将幕后害人者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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