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尽苦头不说，也会连累了国公府。”

“你对八皇子些心思，该尽数放了。”

陈鸾动了动嘴唇，声音有些哑，“鸾儿知了。”

所有人都知晓她对纪焕心思，唯独始终熟视无睹，恍若未闻。

直到皇后发了话，才沉着张脸找了过来，神鸷开就问她何意思。

她能何意思？

老太太到为止，见她乖巧应，也乐呵呵换了话题:“十日南王府小宴，你还带着你妹妹去，这几日叫嬷嬷教教她规矩，也得替她寻门亲事。”

“你与小郡主交，叫她莫因为等闲人几句碎嘴子话而对你妹妹有了不看法。”

“国公府，你们这些小辈争气，祖母也就死而无憾了。”

陈鸾尽数应，又留在福寿院用了午膳，晌午时分才回了自己清风阁，光撒在人发髻与衣裳上，像镀了层金光。

萄没有跟着去福寿院，这会见她回来了，行了个礼之后指了指书屋冲她使了使眼，:“小姐，国公爷方才来了，就在书屋里等着呢。”

唯嫡女琴棋书画皆精通，镇国公陈申乐得如此，特意吩咐人在清风阁辟了个不小书屋来，专供她作画作诗。

这般爱，足以叫人红眼。

陈鸾望着书房方向，眼前似又重现了年雪夜，天寒冻，她收到了陈申亲笔来信。

黑纸白字，信纸上还结着霜，向疼爱自己父亲冰冷而通知她，陈鸢被抬八皇子府为侧妃，八皇子有为，纪萧东储君之位不稳。

最后笔却叫她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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