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警察不什么都讲证据吗？说我去了，也要拿证据。”方檀倏然满脸惊恐，“你们不会想要屈打成招吧！”

“行，叫你嘴，等证据拍到你脸上还看你嘴不嘴。”警察松开方檀，“你恐怕不知，名死者家里有摄像头，已经把你的作案过程都拍来了。”

方檀头摇得像拨浪鼓，惊恐更甚：“我没去过！定你们为了抢功，才要牺牲我这个良好市民。我听说过的，你们会审问嫌疑人，直到嫌疑人神恍惚，就骗认罪，然后你们就可以结案了！”

“你妈放屁！”

“注意文明。”旁沉静的年警察说，“我们要给嫌疑人风化雨般的温，耐心洗涤们的心灵。”

年纪轻的警察压着火坐回到凳子上。

“年轻人心理素质很好嘛！”年警察端起保温杯喝了。

方檀摆摆手：“没有没有，我很怕严刑逼供的！”

年警察了：“小伙子，你不很想英雄啊？我也很崇拜些有超能力的超级英雄，希望用自己的力量对抗邪恶，这不，后来我就了警察。年轻人喜欢游走在正义和邪恶之间的灰色带我可以理解，些人的确过错事在先，你的法我可以理解。”

“警官你刚刚在说什么正义邪恶的？”方檀挠挠头，“我有晕了。”

年轻警察使劲在桌子上拍了把：“你别给老子装傻！”

方檀靠在椅背上，仰头合目：“我的律师还没到吗？”

两名审讯员见撬不什么话，便双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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