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宥走到沙发边，端端正正坐，两只手放在膝盖上，看起来十分乖巧。

姜妈妈控制着椅过来，问：“景想喝什么？”

景宥摇摇头，“我不渴，谢谢。”

姜笙言：“妈，去休息吧，我招呼她就行了。我不小心开错路，她要在咱们家住晚上。”

姜妈妈与女儿对上视线瞬间，眉心微不可察蹙了，不动声头，对景宥：“景别拘束，我也就不客气，先去休息了。”

景宥挺直脊背：“伯母晚安。”

姜妈妈目光在人身上流连片刻，转身回屋。

景宥对姜笙言：“浴室在哪里，我要洗澡睡觉了。”

姜笙言抬步往里走，眼神示意景宥跟上。

景宥站起来，边走边环顾圈客厅里照片和奖牌。

-

景宥从浴室来，带阵姜笙言常用沐浴液香。

身上，穿着姜笙言睡衣，领微敞。

景宥用手在姜笙言眼前晃了晃，“姐姐怎么了？”

姜笙言视线从不该看方收回来，：“我给吹头发。”

转身带路。

景宥坐到姜笙言梳妆台前，说：“姐姐，家里护肤品比我里还要多，不很怕自己皱纹啊？”

被触碰到逆鳞，姜笙言咬咬牙：“如果明早想活着离开，现在最不要说话。”

景宥仰面，眼神真挚，“皱纹也没什么，奶奶脸上也有皱纹。姐姐就算了皱纹也样看。”

姜笙言心尖微颤，：“觉得我看？”

景宥面露羞赧之，指指吹风机，“姐姐快给我吹头发，我困了。”

姜笙言开启吹风机开关，轻揉景宥松软发丝，像以前惯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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