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字用的极好,算上前不久因护卫不力而得的那顿家法,卫瑜可谓是把十几年没受过的罚全受了。
薛云图想起昨日去探卫瑜时对方脸上的尴尬,已忍不住嘴边的笑意。她如今年岁还小,并不需过多妆点,真个是眉不描而黛唇不画而朱,清新自然极是可爱,便是在天生丽质的傅砚之面前也毫不逊色。
如今这开怀一笑,更是光彩照人。
傅砚之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让它唐突地黏在公主的身上。只不过听着公主的轻笑声,傅砚之的的耳根就已是滚烫一片,所幸位卑居末座,并没让坐在上首的太子与公主发现什么不对。
薛云图笑得够了才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继续为傅砚之解释目前查到的所有前因后事:“卫家有人看不惯怀瑾得父皇青眼,便不顾整个家族从中作梗。他们堂兄弟间想要知道对方的偏好自然十分简单,只是没料到中间会多了个你,又多了个我。”她冷笑一声,随手抛了个青橘给傅砚之,“这样的蠢货,居然也敢妄想尚公主?”
那个姓卫的也算有点脑子,知道那日会考教后就贿赂了一个御马监的小太监藏针于马蹄。因着针细且韧,折在马蹄中从外面看去几乎毫无破绽,所以光查那匹黄鬃马为何暴怒就花了薛密不少时日。他时间也把控的极准,要到马儿带着人一步步跑动许久之后才会让针刺穿马掌深陷进肉里,本就是跑动中的马儿受痛自然会狂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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