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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头看去,在望不到头的走廊里,处处都装满了大小不一的玻璃镜,狰狞地反射着影子的影子。
云天弯下背,四肢并用往前爬行,他用肩膀抵着墙根,像条夹着尾巴小心翼翼的狗。
不知道爬了多久,云天路过一个转角,他扶着转角上的镜子看去,镜子里还是无数影子的影子。
漆黑的雨夜模糊掉了许多细节,云天想到那件满是折痕的雨披,贺志强把它叠成一个豆腐块的动作,还有吃小龙虾前就戴在手上的手套。
镜子里多了一个人影,云天抬起剧痛的脖子,艰难地问:“你开车来,是因为腿脚不方便吗?贺志学?”
贺志学从云天口袋里搜出手机,拿他的指纹解了锁。
“呵,哪儿来的女人。”,贺志学翻阅涂山和章台月冷的聊天记录。
悉心珍藏的秘密被撞破,云天恼羞成怒,也害怕章台月冷被牵连进来,往贺志学脸上啐了一口浓痰:“跟她没关系,把你的狗嘴给我闭上。”
那口痰黏在他额头上,缓缓流过眼睛,贺志学厌恶地用衣袖抹去:“你要被困死在这里了,让我过过嘴瘾有什么。”
他用一块碎玻璃划烂了云天的手机:“我运气挺好,如果你没落难,我也没胆子做这件事的。”
云天下半身的衣服几乎被磨光,皮肤鲜红鲜红的,脸上和脖子上扎着十几块锋利的玻璃片,他自己也不敢去拔,谁知道哪一块正好嵌在要命的大动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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