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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头合起黏糊糊的花名册,爽得忘乎所以。
花名册每一页都塑封起来,边角尖锐,在空气里划过,有极轻微的声响,那天云天牵着段明月从这里路过时,老头就在里面,翻阅着这本比死亡笔记还恐怖的册子,酝酿怎么架设陷阱。
有一瞬间,云天觉得很庆幸,那个小豹子似的女孩终于逃过一劫,不用看这么不堪的画面。
“邹晓东是国庆节假期里死的,印着他文章的《少年说》十月一号就送到了你这里,可他害怕,害怕得不敢来取,所以直到闭眼,都没看到自己的文章变成铅字。”
老头裸露着下半身,掏掏耳朵,高声问:“啊?你说什么?我耳背,听不见。”
“你时不时去王旭的办公室和他聊天,就因为他走得最晚,等他走了,你就可以放心糟蹋学生了,上次是邹晓东,这次呢?这次又看上谁了?”
老头套上内裤,迟缓地转过身子:“你谁啊?”
吴梓聪身上的脚印大小不一,花纹却都一致,不是骆漫漫踢的,那姑娘根本不是当黑社会的料。
是老头踢的。
涂山瞟着他鞋尖上的磨损,厌倦得半个字都不想说,一把球杆被他用成长刀,舞得呼呼生风,老花镜掉到地上砸了个粉碎,搪瓷茶杯倒下,茶水浸透报纸,老头抱头蹲下之前就被径直拍到书架上,拍得他干瘪的身体又瘪下去几分。
“啊!啊!”,书架嵌进他背后的皮肤,老头双脚离地数厘米,像粘鼠板上的耗子,聒噪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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