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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心眉边走边换衣服,她觉得自己既然要去打硬仗就绝不能穿娘们的裙子,赛瑟的深蓝色外套长裤以及鹿皮长靴此刻就是她的盔甲。是的,只要上了战场,我就不是女人,我会宰了他们,我从没有亲手杀过人,但是我见识过太多的血腥和死亡,手刃敌首并不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
在一楼的主厅中,路德公主和艾斯王子已经穿上了盔甲,他们没有参加石厅的临时紧急会议,只是把头凑在一起嘀嘀咕咕。银白色的盔甲比粉红色的绸裙更加适合路德,她的肩膀此刻整个人看起来比她老哥的两倍宽阔还有余,火光反射在盔甲表面的漩涡型纹路上,心口上是贾拉尔国的纹饰雕刻:花中女,一个赤着全身的少女端坐在盛开的罂粟花之中,象征着这个国家经济体系赖以为生的两项行当。她可真是头穿着盔甲的壮硕母牛。
法雅蜷缩在兄妹俩身边,虽然他也穿着盔甲,但是那副表情就像是一头被骟了的驴被迫套上了过大的辔头。他手下的兵已经全部被摩洛神卫和亚施塔蛟怒者剥皮斩首,而他竟然毫发无伤地躲在威盛凯的驻地城堡中,他无论是死是活都没办法回去向唐泰尔王交差。实际上他还不如死了好。
“隐公主,你这是要出去迎敌吗?”路德公主站起来冲隐心眉大叫。她的嗓门真是比我爷爷还粗还难听,如果我有爷爷的话。而且我不是公主,为什么他们都称呼我为公主?我这辈子从未如公主般生活过,我也不想当公主。我是世界上唯一的隐底莲人,我个奴隶,我也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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