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种战前礼仪还是很适合观赏的。”
南北朝双方各自派遣战将四员,驰骋于府城北方圆十里荒野,飞马捉单厮杀一处,两相交兵各有胜负。
陈沐估计,能仔细欣赏这场斗将的,只有他了,两边主帅单凭肉眼是肯定不能仔细观看的,但是他能。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把这千载难逢的场面录下来。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千载难逢,在日本,他儿子陈八智用鸳鸯阵捅翻了一个想和他一骑讨的武士,王如龙用鸟铳扫了另一个。
但这对他来说确实新奇,毕竟在大明境内没见过。
“他们没炮,围城战不好打,用更少人命能取得战胜一阵的士气,倒也不蠢。”
跟着陈沐在南洋见惯了炮庙里弹重二十斤的巨大重炮,军府卫野战操练也是用五斤的镇朔将军居多,如今见到敌军万二千人仅备小炮二十门,就连小将杜松都觉得那不算炮,至多叫大铳。
说着,杜松却变了颜色……好吧变色这个词不能形容杜松,这小子皮肤黑得发紫。
没变颜色,杜松还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黝黑,只是表情变了,端着望远镜对陈沐道:“大帅,你看敌阵,他们斗将的武人被斩于马下却无士气影响,这是有备而来啊!”
有备而来?
陈沐定睛再望战场,南朝那边战阵每当有武将被斩于马下,军阵便为之披靡,喝骂不断;每当阵斩敌将,便欢呼雀跃鼓乐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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