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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壁厢,无故的压迫感不期而至。
半晌,凌煌终于打破僵局:“这本是小事一桩,只消在家中自行处理即可。而你们却如此仓促,莫不是洛家出了什么事?”
“就是……”
未及秦闫道来,凡尔斯已是先声夺人。“没什么好说的,被家主扫地出门罢了。”
“……我明白你是又做了针灸,可这也出针了,衣冠不整就敢四处乱晃啊?”
“你是我爹还是我谁,啥啥都要管。”凡尔斯不耐其烦打了个呵欠,随即在秦闫旁边落座。
少顷,凌煌起立并靠近凡尔斯。后者见状,疯狂斜着身子企图躲避。
凌煌二话不说,脱下外衣盖他头上的同时胡乱揉了一把,退开半步。“请你时刻记住自己现在的角色是病患好吧,注意保暖。”
秦闫起先还在想这鸟崽子反复横跳各种造作,待会大概率要挨揍搞不好还会牵连自己,结果……顶不住了,这回无论是谁如何否认,他都有且仅有一个念头:亲爹无疑!
“对了,你刚刚提到的家主……是指洛晨昭么?”
“你果然是知情者。来吧,请开始讲述一出家庭伦理剧。”
“我至今记忆犹新,翼入殓的那一刻,小家伙哭闹得,岂是‘撕心裂肺’等词能够诠释……过往始终以为,懵懂无知的婴孩不谙世事,实则不尽然。”沉重的记忆踏破虚空而来,言语间不乏感伤。
“等等等等,凌煌先生口中的‘翼’跟崇翼小姐又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同一人……???那那,那她十几年前就已经……”秦闫情不自禁回想起几天前的那个夜晚,为子献身而魂飞魄散的伟大母亲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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