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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名字是个特别奇怪的东西。
水寒对自己的名字十分好奇,他问过闻胖子,闻胖子说他是个被遗弃的孤儿,他从易水边将自己捡来养大,那时候正值冬季,天气寒冷,易水河里的河水都被冻上了大半,闻胖子自认饱读诗书,于是便由此情此景而取名,叫易水寒。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水寒能隐隐感到有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额头,将千年泪戴在他的脖子上。这场景,水寒无数次在梦中梦到,但没有什么实在的记忆,仿佛一切都只是虚幻。
令水寒感兴趣的是日初的名字,日即太阳,初即初生,自然的如她的人一样,但本该热情洋溢的名字却被她沉静的表现修饰得不能泛起一丝涟漪,加上终日穿着淡蓝色衣服更加隐退了太阳的光芒,看着她素雅的白发,水寒几乎想不出任何有关太阳的词。
倒是自己,虽然名字很萧条,但却穿着一件深红色的上衣,大条大条的,一点也不能和水寒两个字搭上边。
或许,名字和性格本来就没有什么联系吧……
净地正厅。
荀况打开手中的竹简,开始点卯。
水寒看清了那个站在高台正中,须发全白的人,但水寒并不觉得他老,除了须发全白,他几乎没什么地方比不上自己,身材健硕,高大魁梧,声音洪亮,一看便知是性情中人。水寒服气了,站在桃花源顶峰的领导者,就该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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