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大腿坐在他的身上,趁对方不备将裤子口袋后的尖刀藏至了床垫下。两个男人四目相对,呼吸交叠,以极为暧昧的状态咫尺相距。
康泊将手抚向褚画的背脊,微笑说,“我没有太关注这个案子,麻烦你稍作一番解释。”
“他在三个月的时间里以同样手法杀死了三个牛郎和一个无辜的男孩,还有一次行凶未遂。因为他杀人时都穿一件宽大的黑色胶质雨衣,所以局子里的伙计叫他‘雨衣杀手’。”
“变态杀人者往往都曾有过被残忍对待的经历,需要将与己相似的痛苦施加与他人来换得暂且的安宁。作案时同样的穿着与手法,一成不变的作案对象,说明他至少是一个偏执型精神病患的潜伏者。三个月前的一个特殊生活事件的刺激,让一个出于自我防御机制的普通人开始以杀人的方式抵御现实。”
“他用一把尖头利剪作案,每次作案都会切割掉死者的阴茎,但却从不把它当作战利品带走。”
“在弗洛伊德的生殖崇拜阶段,男孩会由于恋母情结而感受到自我道德的压制及对父亲权威的恐惧,并从而演化成强烈的阉割情结。如果从这个陈旧的框架中得到启示,杀手的行为并不为获得关注与自我彰扬,除了惩戒之外,更多是源自其内心最真实的恐惧和厌恶——”推断适时而止,男人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看懂了这个堂而皇之的索吻动作,褚画不开心地撅起了嘴,但这番开始对“雨衣杀手”剥皮触囊的论述让这个美丽古怪的富翁像极了一个满溢吸摄力的演说家,让他甘为被火引诱的蛾。不及五秒钟的犹豫之后,他俯下脸去,在那如血鲜美的红唇旁落下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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