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拦住了,一直在院里发疯。”
“你和太子……”傅归晚迟疑:“关系怎么样了?”
“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只是背后的裂痕已生更不可能修补好。”剥完柑橘,涂绍昉站起来走到师妹跟前,分一半橘瓤给她,笑道:“按储君对我的态度,盛家应该没有向他提过只言片语。”
“你还知道担心啊!”这吊儿郎当的态度真叫傅归晚气不打一处来:“你不要命了,那种话能随便说吗?尤其是当着盛家的面,你就那么自信自己能有这个价值能令权相保你吗?你这条命能赌得起吗?”
“师妹放宽心。”涂绍昉笑嘻嘻道:“老师若是顾及和盛家的交情,师娘一定会保我。”
傅归晚狠狠瞪他一眼,扳瓣橘瓤吃,当师兄的终于能有机会问疑惑:“当年来蜀地拜师,为何要假借表妹的名义还戴张烧伤的假皮呀?”
“有外人在呢。”师妹一时没答,被催促两遍才道:“谁想到权相夫妇闲云野鹤连一个孙辈都没带在身边居然还能有外人,还是个和我年岁相仿的,被他传扬出去怎么办?”
好吧,这外人就是他,敢情就是为防他啊。涂少爷默默有点吃味,小声嘟囔道:“可这半年来我给你写那么多封信,你至少可以回一封,哪怕回信来叫我别再写都行。”细听之下,这家伙还有点委屈了。
这是要和她翻旧账呀,傅归晚强硬回怼:“写半年的信都没有回音,这么无视践踏你身为师兄的威严,你怎么还不写信去训斥痛骂你师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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