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百斤,我哪里能喝得上?”涂绍昉解释道:“是我老师夏日里喝银针,我在求学时跟着老师喝过。”
“你祖父志向远大,嫡长孙才十岁就舍得送出去让你孤身求学。”傅归晚哼道:“我祖父的志向同样很大,但见识比之你祖父差远了。
他就是看到你求学的破草庐也不会多看一眼,更不可能有登门拜访的念头。我请祖父喝银针,他不认得,问我是什么茶,我答一两金买的。”
她眉目温婉,笑问:“你猜接下来我祖父什么反应?”
“嫌弃吧。”
“祖父的官越大,喝的茶就越好。等他成为从一品副相,至少要30两的茶叶才会入口。我少说了一片,他认为是一斤茶叶需要一两金,也就是12两白银一斤的茶。”
傅归晚自嘲:“我的用度向来最顶尖,却拿十几两白银一斤的茶给祖父喝,我祖父认为是故意寒碜他,可生气了。”
“那么郡主是故意的吗?”涂绍昉顺势道:“你该了解自己祖父的秉性,你的做法确实像有意为之。”
“祖父他喜欢让长房孝敬,尤其惦记着我的小金库。”傅归晚叹道:“就算是一罐茶叶,顶尖的极品茶他当然也要。我每年就得十斤君山银针,孝敬不起。”
小、金、库!涂绍昉笑了:“郡主,我可从没惦记过你的金库。”
“是吗?”傅归晚不信:“这一路你难道没估过本郡主的用度,没算过我的家底,你敢用如婳发誓没惦记我的小金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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