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谢辞声的上颚,轻轻地,扫了一下。
“呜!”一声轻轻的低沉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闷哼自谢辞声的喉咙中溢出。
这个敏|感脆弱到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地方,被温热湿滑的舌尖轻轻扫过,那种感觉太激烈,谢辞声忍不住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宴灯见状,知道了自己应该如何做,知道了取悦这个男人的方式。
他刚想再接再厉,可门外的人不答应,简直像是催命一样又是按铃,又是敲打门。
也是这动静震天的敲门声终于将谢辞声所剩不多的理智拉了回来,他觉得再不能这样下去了,再继续下去,他怕自己的自控力会整段垮掉,然后做出可怕的找什么样的借口都无可挽回的事情来。
他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手心的软肉,借着疼痛一鼓作气地翻身将宴灯掀开,按在沙发上坐好。
“有人来了,我,我去开门。”谢辞声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简直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似的,沙哑低沉的厉害。
刚刚尝到甜头,却被人意外打断,宴灯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舔了舔嘴唇,抬起手抹了一把被泪水黏在一起的睫毛,带着一点决绝和坦然,深深地看了一眼脸颊生理性涨红,正在低着头平稳呼吸的谢辞声。
像是要把这一幕,深深地刻在视网膜上,烙在心坎里。
又像是允许纵容自己最后一次,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用这样充满爱慕,占有欲,和xing意味地看看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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