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是傅栩!”傅子羡恍若未闻,拳脚间越发凌厉了起来,他已经分不明哪是梦,哪是醒。
听着窗外的枪声和屋里的打斗,病房里的其他人,无不瑟瑟发抖,噤若寒蝉。
“爹,”傅栩飞身一扑,扣着他的胳膊,将骨瘦如材的傅子羡锁压在了地上,“爹,你醒醒,我是傅栩,你儿子啊!”
贴着冰凉的地面,傅子羡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就着窗外的雪色,他扭头打量了番傅栩,迟疑道:“小栩!”
“对,”傅栩惊喜道:“是我!”说着,他缓缓地松开了手。
傅子羡撑着地面坐起,打量了遍四周,又侧耳听了听,窗外虽然枪声不断,不过都集中在了后面那栋楼上,这里显然还是安全的,“这是哪?”
“京市的军区医院。”
傅子羡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奔到后窗一把拉开了窗户,“那里……”
“那是老首长住院的地方,”傅栩道,“我们找到了药,下午已经被人毁过一次了,这是他们最后的挣扎、反扑。”
“你是说……”傅子羡不敢置信地抖了抖,“老首长有救了。”
“前提是,今晚能守住配药室。”也不知道赵哥这次的布局,能不能将人一网打尽,傅栩弯腰拿起病床下的鞋,“爹,穿上鞋。”
傅子羡最初被带走审查时,还是八月,穿的是双解放鞋,薄薄的一层还咧了口,不过比着不穿强。
“穿上大衣,”傅栩说着,把病床上的军大衣给傅子羡披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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