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烧铁锅一个烧陶瓮,谢琅轻轻松松把饭做好,慢慢悠悠吃完,霍去病就打哈欠。
谢琅盯着他喝掉浓浓的板兰根,就让他去睡觉。
雪还在下,谢琅检查一下牲口圈和地窖,无事就去西偏房陪小七练字。
傍晚,谢琅把晌午剩的白米饭炒了,剩菜和馒头放陶瓮上热一下,就端去西偏房。
霍去病睡一觉,头不沉了,鼻子也通了,胃口大好,看到剩菜就不大想吃。转而一想天冷,洗菜做菜挺受罪,霍去病洗洗手就要拿馒头,面前多一大碗白中带黄的米饭,“这是糜子和白米饭?”
“是蛋炒饭。”小七进来把门关上一半,“我三爷做的饭数蛋炒饭最好吃。”
霍去病见碗里还有个勺,拿起勺挖满满一勺放入口中,顿时想再生一次病,“三叔,还有什么是你会的?”感慨道。
“好吃?因为没有对比。”谢琅笑着说。
霍去病摇摇头,“有对比也是三叔做的最好吃。”
“溜须拍马冠军侯。”小七道。
霍去病抬手朝他脑袋上胡撸一把,“逆子!”
“三爷!”小七转向谢琅,“你看他!”
谢琅笑道,“别理他。”
“不理你。”小七瞪他一眼,夹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就想拿馒头。谢琅拦住,指着他面前的蛋炒饭。
小七吃完蛋炒饭,喝点水忍不住打了个嗝,“我饭量变小了?!”
“晌午吃多了。”谢琅道。
小七想想,还真是。
谢琅做两盆红烧肉炖木耳黄花菜,他和霍去病吃掉一盆,一人还干掉两碗白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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