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人,将那几包白粉送过去就行。”
元晚感觉肩头那力道下了狠手,掐的生疼,他抬起左手接过那杯酒算是应了。
醉酒的人通常感觉世界颠倒,元晚不胜酒力,被灌了几杯后脖子开始发红,他起身示意去解手,离开前余光瞥见刘妇人那惨白的脸。
待元晚离开后,刘妇人有些忐忑的搓着双手,“听说这次过海关,要刨开人肚皮把东西藏在胃里,这要死人啊?如果被发现了我们不得坐牢啊?”
“你他娘们别唧唧歪歪,怕什么,他死了也不关咱事儿。”
刘丈夫摆了手什么也甭说,就着筷子吃了几口菜,一分钟后,元晚醉醺醺的回来了。
刘丈夫今夜心情好,从口袋掏出一盒中华烟拍上桌,一抽抽俩,递给元晚一根,打火机刚搁下,就见那娃子像是喝高了,晕头转向的坐在椅子上晃,最后直接晃倒在桌上昏了过去。
见人叫不醒,最后还是夫妻俩合力将人运回肮脏的杂物间,嘴上骂咧咧的。
凌晨两点,夜深露重,刘家夫妻早已经回房睡了。
黑暗中,那随意被丢在床上的元晚却猛的睁开了眼,丝毫不见有一星半点的迷醉。
元晚支起半身,伴着木床腐朽的噪音,他缓缓从袖子里伸出拳头,掌心的汗水浸湿了打火机。
元晚记得院儿奶奶曾经和他说过一句话,人间就像戏剧舞台,道具都是装饰,你觉得合理那便是合理。
无数次,元晚想象过如果自己有枪,他一定会轻而易举的朝前扣下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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