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剑芒飙升至九丈九终于停下，四周围观的天剑峰弟子早已目瞪口呆，天剑峰历史上能达到九丈的已是逆天妖孽，从来没听说有人能达到九丈九。

九为极，十为圆满！

天道有缺，没人天生能达到那圆满之境！

此刻，方白的九丈九就是人为能达到的极限！

剑九怔怔望着渐渐消散的剑芒，直到方白转身，他还没有回过神来，怎么可能？

剑九对天剑峰的历史很清楚，万年前天剑峰出了个逆天妖孽，剑芒也不过是九丈五，此刻方白的九丈九，意味着什么？

神识沉入试剑石，外面发生的事情也瞒不过方白，他发现事情有些闹大了，他也不想这样。

问题是神识沉入那光点之后，无穷剑道轰鸣而来，通过神识送入他的识海，久久无法挣脱。

此刻脑海依旧有些胀痛，运转大罗天衍诀片刻，长长舒了口气。

“方兄！”

剑九苦笑迎来，“今日算是开眼了，比起你的剑道天赋，我们不值一提。”

“剑九兄言重了。”

方白打了个哈哈，自家事自己知，他的剑道天赋比常人要强许多，但跟这些妖孽相比，不见得有多少优势，甚至有所不及。

能爆发九丈九的剑芒，他也有些始料未及，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圣人剑道？气运？混沌之气？道果？

很大可能是与这四者有关，到底为什么，更大的可能是道果的缘故，但已经不重要了，终归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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