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不断蔓延,她闷在被子里,想到钟砚死去之后的画面,又哭了一场。
等眼泪停下之后,她忽然抬起脸,双眸红通通的,她问:“系统,你在吗?”
铜雀宫里出了一株并蒂花的事,刘墉本想瞒着帝王,偷偷命人摘下的,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消息便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刘墉望着面无表情的帝王,有些后怕,他伺候了皇帝这么多年,算是了解他的喜好。
这些年,皇帝孤身一人,最是不喜这些成双成对的玩意。
更是从来没给旁人赐过一桩婚事。
刘墉揣测圣意,弓着腰上前问:“不然奴才去将这花给摘了?倒不是多喜庆的寓意。”
钟砚搁下手里头的笔,“去看看吧,这宫里头还是头一回出并蒂花。”
刘墉冷汗直流,不觉得这是多好的事。
皇帝独身,太子也至今未娶妻,开什么并蒂花?不是添堵吗?
钟砚熟门熟路走到铜雀宫外,站定在宫门前望了好一会儿,随即抬起步子朝里走,浅淡的花香顺着风走的方向略过他的鼻尖。
树枝下投落四岔的阴影,枝头绽开两朵并蒂花,紧挨在一块,开的正艳丽。
钟砚盯着那株花儿看了又看,清清冷冷的眼神中泛着厌恶之意,他缓步走到树下,修长削瘦的手指碰上花枝,正准备摘下,耳畔好像送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他听见有人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好像又是他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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