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就放在了阵法中间,日积月累的,还是能够有一点灵气的。
将臣被埋了,在这么人面前,宁舒还得撕心裂肺,锤地痛哭。
哎哟,当家的你怎么死得这么惨。
你怎么这么早就去了,抛下我可怎么活呀。
其他人纷纷安慰宁舒,日子还是要过的。
宁舒撒了几滴猫尿,埋将臣这件事总算完了。
不过像头七,三七这样的日子,旁边的邻居还提醒宁舒不要忘了,给自己男人烧点纸。
宁舒:……
早知道买什么棺材,直接埋了就是了,哪里来的这么多事?
早知道这么久不醒,就该早早埋了。
没办法,宁舒还得把戏做全了,因为死了人,宁舒都不上门给人看病了,有些人比较忌讳这种事情。
不过宁舒有时候去买东西的时候,居然在广场的地方发现有个跟余冰兰长得像的人。
宁舒摇头,余冰兰不是跟祁宏昌出国了吗,怎么可能在这里,想想也是不可能的。
用精神力一扫,发现还真是她,她摆着画板再作画,偶尔给人画肖像。
余冰兰瘦了很多,两颊都凹陷下去了,人看着就有点老气了,别说什么灵气和诗意了,现在啥也没有了。
既然余冰兰回来了,那么祁宏昌跟祁迎梦也回来了?
如果没回来,那么余冰兰是抛弃了自己赖以生存的爱情。
余冰兰收拾东西回家的时候,宁舒跟在她身后,看到余冰兰进的是小房子,就是那种老式的房子。
头上各种竹杠撑着晾晒衣服,人就从下面狭窄的过道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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