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骑着自己的马,牵着安佑的马,昏迷的安佑横趴在马背上,宁舒一甩手中的马鞭,一鞭子抽在安佑的身上。
太特么烦人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极品。
被宁舒抽了一鞭子的安佑闷哼了,到底没有醒过来。
回到将军府,老太太正焦急地等着,看到昏迷地安佑,脸色难看,宁舒解释道:“婆婆,当时安佑要强闯宫门,我就让人打晕了他。”
宁舒可不想跟老太太说自己动手打的。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让人把马背上的安佑弄回房间,对宁舒说道:“令娴,你做得对。”
“现在将军府就只能靠你和我了。”老太太抓住宁舒的手,拍了拍,“安佑能有你这样的妻子是他的福气。”
福气吗?不过安佑是真的身在福中不知道福。
所以说讽刺啊,本该是男人护着家,为整个家庭遮风挡雨,上行孝道,下育子女,但是却要女人来支撑整个家。
昏头的男人真可怕。
她能这么冷静,因为不爱所有心头一点波动都没有,陷入感情漩涡的人是没有理智。
宁舒对老太太说道:“将军府会没事的。”
老太太最近太操劳了,整个人看起来都没有什么精神劲了,但是安佑看不见。
宁舒走进房间,看到安佑躺在床上,连眼角都挂着泪水,宁舒嗤笑了一声,解开了安佑的衣服,翻了一个身,拿着银针在安佑腰窝的地方一边扎了一针。
被扎针的安佑痛苦的闷哼了一声,身上涌出了汗水,宁舒一脸冷漠地抽出银针,替安佑穿上衣服,然后将门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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