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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洪自从回到长安之后,精神状态就不太好。
至于原因,或许是因为张超,也许是陈默的信,哪怕与家人团聚也并不能让他好受些,终日与酒作伴,活在醉生梦死之间。
陈默几乎每天都会来,偶尔也会陪着臧洪喝上几觞,只是很少开口劝说什么,有些东西,得自己走出来。
今天也一样,陈默来到臧洪府宅后,就没怎么说话,只是陪着臧洪喝酒。
“有事?”喝了半晌,臧洪看着陈默这副模样,有些烦闷。
“本是想请老师帮忙,不过看到老师这副模样,还是算了。”陈默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叹道。
“嘿~伯道擅算人心,你这般说,便是笃定我会帮你了。”臧洪哂笑一声道。
“老师肯定会帮我,只是此次事情事关重大,老师这般模样,让弟子如何放心?”陈默摇了摇头叹道。
“酒……可以不喝。”臧洪摇摇头道:“我知道,伯道帮我控制了人言,东郡之事,没人会指责我,甚至不少人赞我乃义士。”
“这并没有错,若放在春秋时,老师所为,可为义士。”陈默点点头,肯定道。
“若无你那封书信,我亦如此认为,义无大小,遵循心中之义,便是大义。”臧洪点点头:“但以己之义,明知必死却要他人与我共同赴死,是否是义?”
“老师并无强迫任何人,又岂知老师之义非他人之义?”陈默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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