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以死来做最后的抗争。这或许是出于一时意气又或许是因为心灰意冷,但是这也是她最后的办法。
她不仅仅要绑匪老二的头,那怎么够呢?
衙门还未开门,围观的老百姓却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大概,这全靠尸体边的一个书生的解读。
此书生面若冠玉,长相很好,虽然身着粗布衣衫却也丝毫不落他的气度。
他念着女尸衣服上写着的字,渐渐红了眼眶。
“……被掳共计百来号人,最幼者不过七岁稚儿,亦被淫辱致死……绑匪常称其势之大,上可遮天,下可蔽地……民妇一死以求公正而已……”
书生几度哽咽,可是却一遍遍重复着女尸上的状文,不停向聚集过来的人群传播解释。
“那书生,”突然有人发问,“那衣服上的字遮得不甚清楚,你翻都不曾翻看,怎么念得这么清楚?”
书生闭上眼,长叹一声,说:“因为这状书正是出自我手。”
“什么?”
有人啧啧称奇,急忙追问。
书生正是顾长生,他家里穷偶尔也从村里出来上街帮人代笔文书什么的,以此赚点小钱。昨天这个女人突然来到他的摊子前,让他帮忙写一封状书,报酬竟然是一包沉甸甸的首饰。
顾长生心有疑虑,可还是照着女人的要求磨墨铺纸。
女人可能读过书,口齿清晰,逻辑清楚,只是字识得不算多,所以才出来找人代笔。
这么一个奇怪的女人实在让顾长生好奇,可是随着女人的叙述,顾长生的笔却渐渐凝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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