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苟君侯的脖子捂住他的嘴,把人拖了进来。还不忘回头一脚,再把门给踹上了。
黑沉沉的房间里,两人人床头对坐。一个拿着刀,目光森然,一个低着头,扭扭捏捏。
凑这么近,谭啸枫哪儿能闻不出来苟君侯身上的味道。
“你喝酒了?”谭啸枫磨牙。
“嗯……”苟君侯乖乖的点头,他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就这么一点点。”
谭啸枫提高音量皮笑肉不笑的说:“这么一点点就让你昏头昏脑,犯起浑来了?”
“我没犯浑。”
苟君侯虽然有点头昏,但是脑子还算清醒,他看着坐在床头身上镀着一层月光的谭啸枫,想起来他今天究竟要做什么事,不由得十分羞涩。
“没犯浑你踹我门,还叫得那么大声,脑子被门夹了?”
苟君侯一只手抠着衣角:“脑子也没被门夹。”
谭啸枫的耐心耗尽:“你既没有犯浑,脑子也没被门夹,那这是干什么?”
“干……干……”苟君侯东看西看,就是不好意思看谭啸枫的脸,“其实也没什么事……”
谭啸枫最恨别人一句话结结巴巴说半天,她一拍床沿,大喝一声:“说!”
苟君侯被吓得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我……我……我就是有点话和……和你说。”
谭啸枫眉头一皱:“什么话不好白天说,非要大晚上踹人家门?”
苟君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一抽,随口就吟了一句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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