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地开了口:“我说我那侄儿,你还以为跟那些文官套近乎人家就会提携你一把吗?别青天白日地做梦了,我们是被迫放权卸甲,被圈在这里,从今往后就是废人了,谁还会跟废人结交?”
刘泉尴尬地看着林缜,又是作揖又是赔罪:“这个、林相,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们计较,我舅舅他就是这样的脾气,说得好听点叫耿直,说得难听点就是狗脾气。我们、唉,那个下官出身低微,又是粗人,实在是不会说话,请林相你不要把那些难听的话往心里去。”
李清凰握着精巧的茶杯,安安静静地凝视着忙乱解释的刘泉,在她的印象里,刘泉虽然惯会耍一些取巧的手段,可是又不失为堂堂正正一个汉子,可是如今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当年在平海关的爽快疏朗?而那个向来跟她不对付的骠骑将军刘禅,他身上穿了一件紧巴巴的绸缎袍子,那华贵的袍子将他矮小的身材包裹在里面,反而更衬托出他的尖酸刻薄,可笑可怜。
——他们,过得并不好。被要求卸下兵权调任回长安的武将就没有几个能过得好的,好些武将出身蓬门荜户,戎马半身,现在要让他们被圈在这满是脂粉锦绣的长安里荒废度日,那种感觉简直比打断他们的四肢还要难受。这是最繁华的长安,别说他们这种区区从三品将军,便是正三品以上的高官都多如过江之鲫,这些卸甲的武将与其说是调任京官,还不如说是被监视起来,手上并没有实权,只领着一个虚职,饱受排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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