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和泽泽头顶一排问号。
远远:“麻烦。”
然后两个小人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抬着一个大浴缸回来,给礼礼放到浴室里。
小溪跑到浴室里拉拉两个小人的手,他们脸色刚好一点,马上又被赶出去关在门外。
远远:“为什么是个女的!”
泽泽:“……。”
当然放好水的小溪也要出去,他挑了柔软的小裙子放在浴室门外,对床上的礼礼说:“我出去了,给你把门带上,你去洗澡吧。”
礼礼盯着他看,“你要我自己洗?”
小溪:“?”
礼礼表情平静,说的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为我宽衣,给我沐浴。”
庄溪:“……。”
他忽然感觉游戏烫手,打字都不稳。
小溪脸红耳赤,手足无措,后退了好几步,“不能的。”
礼礼又是那种笑容,了然于心没人会觉得她正常,都觉得她恶心,都以为他有病。
他笑得庄溪的心拧在一起。
礼礼:“你果然觉得我恶心。”
小溪摇头,坚持地说:“你好看。”
这样的小人谁会说他恶心呢。
礼礼张了张嘴,却是咳出一口血,极白的脸上青筋隐隐若现,看起来很痛苦。
庄溪急了,“你别生气,我帮你!”
说完这句话,庄溪不止是脸上红,脖子上也漫上一层粉。
庄溪觉得,礼礼看着和远远很像,不让小溪碰,假装睡觉,可他和泽泽更像,一身反骨之下,小心翼翼地深藏着什么,渴望有个人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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