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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彩衣的老鸨子用戒尺敲了下施某人的脑袋瓜,问道:“为何这般模样,心不在焉,想些什么呢。”
“没想什么,没想什么。”施夷光赶忙摆手,接着却是又解释道:“这不是到长安了吗,好奇,好奇,激动,激动。”
彩衣老鸨子点头,似乎是信了她的话,笑着说:“你方才的模样,差点让姐姐以为是你是什么戴罪之人,该被通缉了,害怕被城防兵发现逮去丢进了天牢。”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施夷光硬着头皮,尴尬的打马虎眼,可她这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任谁都能看出她在扯谎。
“姐姐净说笑。”施夷光暗暗抚了抚额头,那里有细密的汗水。
别看这位老鸨子只是个风韵难掩的三十来岁少妇,可她手段着实厉害的紧,把整个车队上上下下收拾的妥妥帖帖,简直比那些须发花白的老家伙还老谋深算。
按理说,以她认人察人的能力,看破施夷光粗陋的遮掩简直比喝水还简单,可她却一副信了模样,假装没看见施夷光的尴尬,主动帮施夷光遮掩过去。
监考老师和考生是一伙的,明明嘴上严厉的紧:“哪个作弊就原地打死。”可身体却诚实,学生都把小抄放在桌子上抄了,却还双眼望天,装作看不见,心里把考生骂个半死:“你做小抄,就不能放在桌子下面抄?”
事后考生还觉得自己作弊的实力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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