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一句。
“我得罪过得多了去了。”松格里翻了个白眼,慢条斯理说完,站起身往室内走。
“话说,儿子都懂事儿了,朕也不能……”四爷被松格里慵懒的姿态迷住,忍不住跟着上前,被松格里推了一把。
“去泡澡,刚闻了你儿子酒后臭烘烘的味道,你又来熏我。”
“……”好的时候是她儿子,不好的时候是他儿子,怎么什么都是她有理呢?
恨得四爷……直想更狠一些抢地盘。
两个人虽然因为弘旸的事情有些犯堵,可谁都没特别凝重,毕竟一个粘杆处,一个明言,对宫里头和圆明园里不说掌握百分之百吧,起码百分之九十九是有的。
就算有闹妖的,有两个打老虎坐镇,量那些魑魅魍魉也翻不出他们的五指山。
明言和明谨已经处理好了宫女的事儿,将她看管在了弘旸屋里头,也灌了避子汤,并不担心有什么大事儿闹出来。
如此认真对待,只不过是容不下蝼蚁上赶着给他们找恶心罢了。
所以两个人还算愉快的度过了一个夜晚,除了将杏花春馆看得更严了一些外,并没有多忧虑。
直到一个月后,已经灌下了避子汤的宫女被曝出怀孕,并且不是松格里和四爷的人发现的,二十直接被御史在正大光明殿里捅了出来。
“三阿哥在国孝期间,有如此糊涂逾越之事,这是不敬不孝,请皇上明鉴,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老御史信誓旦旦的一番话,直接让四爷脸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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