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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从高非第一次闯进咖啡馆开始说起吧,那时候他还是一个浑身散发着青草和阳光味道的大男孩的样子。”苏瑶一脸怀念的感觉,听起来就好像自己已经七老八十了。
女人啊,爱过几次就以为自己懂得爱情了,见别人爱过几次,就以为自己看破红尘了,然后一副历经沧桑的样子,跟你讲青春多么令人怀念,而自己其实往往正值青春。反倒是那些真的过了花样年华的成熟女性,往往要装得稚嫩,摆出一副少女的样子,憧憬并开始相信爱情。这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成长。
苏瑶讲起故事来,着实的拖拉,硬生生耗了我两天了,也没讲到重点,讲台也从咖啡馆,又移回了医院的凉亭,我也又一次不得以牺牲了午休时间。不知道她这样慢慢讲到底是因为对过往的怀念,还是因为她本就是个啰嗦的人,也或者她就是想慢慢梳理一下茹菓的情感路线吧。
我捻灭了烟蒂,站起来走到廊桥的入口看了看,午休时间,着实没有人过来打扰,远处草坪上和路边的长椅上倒是散落的坐着三三两两的人。人们就医的时候,不管自己生的什么病,总还是不愿意被注意到,也不愿意在医院里和人交流,会不自觉的回避他人视线,就好像这样就能避开病邪的侵袭一样。
当然,如果病情已经基本确认了,那就另当别论了,他们就会开始找人一遍一遍的倾诉,希望得到进一步的确诊,之后再获取些不痛不痒的安慰和毫无药效的祝福。等这些积攒的差不多了,他们可能就好了,或者就死了。这就是人类面临病痛时的矛盾和滑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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