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横无理地说到.
安安竟然有些凄然地笑了起来,"乔正依,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你有病吧你,你以为你是我妈啊,你不准,我就得听你的"安安对于她出尔反尔的情绪简直快抓狂了.
乔正依拖着安安出来的时候走的很急,刚安安突然甩开她的手,她差点一个踉跄,她情绪有些激烈,两人在一个公交站台停下来,有三五等车的人在遥望着即将到来的公交车,乔正依在不远处激动地四下徘徊,脚下的步伐杂乱无章,一会儿双手拢着自己的肩,一会儿单手捂着嘴.
安安很少看到这样情绪激烈的乔正依,就在那总是拒绝她的时候她都是淡定的无奈的,很少看到她这样激动的样子.
"你......"乔正依摊了摊手,她也快被自己折腾疯了,她今天本就不打算来的,她当然一早就知道今天是榕西的生日,昨日纠结了很久,她还是对榕西说今天要和乔正恩一起去参加一个派对,结果她今天也去了那个派对,可是她却完全没有心思,一整天都特别恍惚,在派对上有什么人和她说了什么话,她喝了多少酒她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自己一个劲地看着时间,她当然知道今天安安应该会去乔榕西的生日会,她也知道这是最好的见面的机会,既不会刻意,也可以缓解相思,是,她这一个月受尽了自己理智的折磨,她变得阴晴不定,她变得暴躁易怒,她已经变得有些不像自己,那普通的贴着hellokitty字样的饭盒还安静地躺在抽屉里,她总是想念那日凉掉的粥的味道,她总是想起她每次鲁莽地轻薄自己时的样子,她缠上脖颈的丝巾下是那个鲜红的吻痕,她没有处理,只任由它攀附在她脖颈上,她告诉自己,待吻痕消失她就会忘记那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女人,再不会想起她当日在咖啡馆的纠缠,不会想起她在办公室埋头工作时的样子,甚至再不会念起那突兀的吻,还有河州山上那个酒店的同床共枕,她尽量和自己保持着距离却在半夜迷糊之际黏人地抱着自己喊着熊宝宝的囧样,她以为自己再也不愿记起那一夜的缠绵起伏,她的气息,她的央求,她的质问,她听到那三个字时那受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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