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逐渐消退的红痕上很快又印上新的。

金属床承受不住两人的动作，大力摇晃起来，信息素交融，留下一室暧昧气息，低沉的喘息和浅浅的吟哦交缠在一起……

此后的记忆是混乱的，不知白天黑夜，不知今夕几何，意识已经离开身体，只有不断沉沦的两个人。

完全清醒过来已经是七天后，满室信息素的味道逐渐淡去，顾凛打开了空气转化器，抱着黎舒去洗澡。

黎舒完全没有法抗之力，不说反抗，黎舒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Omega的体能和Alpha相差太大了，他几乎是动弹不得。

顾凛细心给黎舒洗漱，这些事在这几天里他已经做的很熟练了。

热水浸泡住整个身体，缓解了这段时间的疲劳。

黎舒眯着眼睛，目光落在虚空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舒舒……”顾凛没忍住叫出声，这样的黎舒给他一种抓不住的感觉。

“你知道了？”黎舒缓缓转过头来，问。

顾凛沉默着点头。

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说这件事，黎舒不再开口，那段记忆虽然混乱，却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他记得沉浮间一遍遍在耳边呼唤的“舒舒”二字。

两人收拾好出来，屋里的**气息已经消失殆尽，若不是散乱的床铺明晃晃昭示着存在感，根本看不出，不久前这间屋子里发生过什么。

顾凛拿了毛巾给黎舒擦头发，黎舒的发丝很软，手穿插在其中，软软的发丝从指缝间穿过，像是挠在了心里，顾凛心中一片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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