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尧还是很好脾气的笑,他温声软语,与平日里的冷凝大相径庭。
他转头对青年道:“我知道的师父,我不与阿尧相认,我只要在一旁看着他便好了。”
青年心头满是纠结与疼痛,自责再次漫上心头。
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他是个已经死了的人,已经死了的人,便该有做一个死人的自觉。
院子里,阿蝉追着小六子,奶声奶气的喊道:“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小六子上前纠正道:“是师兄,阿蝉,要叫师兄。”
阿蝉不听,就是叫哥哥,咧着小嘴追着哥哥喊。
小六子没办法,只得由着他,心道等他长大了就明白了。
阿蝉跑去摘花,小六子去旁边的老榆树上给他摘了榆钱。
可惜树太高了,小六子的轻功练得还没到火候。
下树的时候,一脚踩滑,差点摔了下来。
钟尧刚要上前去接,身旁的青年却先一步飞了出去,抱住小六子将他稳稳的放到了地上。
阿蝉吓得哒哒两步跑到小六子的身边,查看他是否受伤。
小六子倒是还好,左右不过摔一下,他从前练轻功的时候摔得多了,师父从不在意这些。
因为习武之人,就是在这些摔摔打打中成长的。
不过他还是板着一张小脸儿朝那个道了谢:“多谢前辈。”
青年摇了摇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六子答道:“晚辈小六子。”
青年问道:“可有大名?”
小六子答道:“师父说名号当谨慎,正在为我取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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