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湄儿在外受了一些伤,因此我们到的晚了一些。未能赶上岁除之夜的聚会,顷木在此赔礼了。”
察陵沐因伸手示意他先落座,“顷木真是越发懂事了,湄儿任性你多担待些。”他看向一旁的墨夷顷竹,笑了一笑,“到底还是墨夷公子这个长兄做的好,顷木与少时变了许多,现在如此世家风范,当真令人刮目相看。”
墨夷顷竹点头,算是应答,面色未有半分波动。
“湄儿,你怎么回事?进门到现在傻站着,也不给公子行礼?”
夏惜蓝庄严责备的话语从察陵湄右侧传来,察陵湄才反映过来。墨夷顷竹是敛尊教的掌教人,虽然二人年纪差的不多,可按规矩,察陵湄是要行跪拜之礼的。
“公子安好。”
厚黑色的大理石地砖很凉,察陵湄觉得此刻有两股寒意。一股从地上经由自己的膝盖传来,另一股来自于那落在自己身上的墨夷顷竹的目光。
“起来吧。”
分明是极其清淡的声音,察陵湄却有些头皮发麻。算是得了命令,她即刻便起了身,正要回头找一个位置坐下时,却被夏惜蓝又叫住了,“湄儿,你可知错?”
察陵湄看着旁边自己的母亲,盘了高贵端庄的发髻,神色肃穆,眼里苛责之意很重。
大理石地板这样凉,她明白自己又要下跪了。
“母亲,湄儿知错了。湄儿不该私自出府,害母亲担心。”
“记不记得上回我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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