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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终究还是食言了。
送亲的那天他虽称病在王府,没有随皇帝和朝中大臣为我送行,但车队走出城门的时候,在李达的提醒下,我还是看到了站在城墙上,目送我离开的父亲。
我掀开马车的棉帘,探出头来,喘着热气跟父亲打着招呼。
虽然我们距离越来越远,但心却越来越近起来,我甚至可以看到,父亲偷偷用衣袖擦泪的难过,还有令我视线模糊的不舍,统统淹没在京都洛阳城外飘雪的天空里。
“终有一日,我宇文萱一定会回来的,父亲。”
我十分笃定的在心里默念着,微笑着挥手与父亲告别,直到我看不清雪花里的洛阳老城墙,直到父亲看不见我远行的车队。
送亲的队伍就这样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洛阳城,离开了我生活十六载的赵王府。第一天与父亲分别时的难过,还残有几分酸楚,到了第二天,便只剩对这寒冷天气的吐槽了。
新月是大周西北方向的一个小国,不知道为什么大周朝的皇帝这么好说话,竟然人家一来求亲,就点头同意了。不同意的话,还害怕他攻打大周不成?想必一定是病糊涂了。
牢骚在心里翻涌几声,但更恼人的是,随着车队向西北挺进,天气越来越冷起来。即便是坐在马车里,也觉得四处都在漏风,刺骨的冷。
我和杜若盖了好几层被子,还是觉得不够暖和。但想到外面送亲的将士们,他们岂不是更冻得荒?心里突然又有些愧疚。尤其是李达,毕竟若不是因为要护送我,他也不必遭这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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