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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的战斗没有意外，也没有偶然。

无论兽群突袭，或者仇人相逢，在虚空的机率无限接近零。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意外，那一定是被人提前安排好的。羊公爵的出现不是偶然。这里确实是它的地盘，但唐士道寻找失踪法师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羊公爵手上关押着两个法师，它怎么可能没有准备。

“老唐，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撤为妙，这个羊公爵似乎不太正常。”白胜男飞过来说话，不是示弱，只想提醒。

她知道羊公爵，甚至知道号称仅次于神上八皇的小八王。

羊公爵的级别和实力确实更高得多。可是，现在它这种自信太奇怪了。在虚空中自信的人物很多，在完全不了对手的情况下仍然自信到这种程度，这反而不正常了。遥想当年，小奥灵与养父老好人的差距更大，她还差一点就打赢了。

在虚空等级高不等于一切，多重领域也不等于一切。

在没有交手之前，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知道。”唐士道轻轻点头。

“老唐……”

“我真的知道，胜男，正因为这样我才要打这一场。羊公爵挑衅的不是法师网，是法师这个群体。它很强，而且也给我挖了一个大坑。可是这次的意义不同，现在不是胜负的问题。法师要相信自己做得到，不是非得遵守强者的规则。”唐士道淡淡道。

白胜男听得懂，其他人却一脸迷懵，不明白这是闹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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