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
除了头顶上那个破洞外,这其实算是一间不差的屋子。
墙壁修得厚实,地板也十分完好。
唯有窗户被木条死死封上。
虽然看着像年久失修,但只要随便拾掇一下,住人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可惜,据说在这里面住的人,无一例外, 要么暴毙, 要么病死, 没一个有好下场,渐渐地也就成了凶房。
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一个人,寂静的感觉让人手脚发冷。
陈芬玉知道外面守着两个人。
他们在外面说了半天话,可能是觉得嘴皮子乏了, 现在又打起了牌。
陈芬玉试图悄悄自己把绳子解掉, 但是一圈圈的麻绳让她完全处于束手无策的状态。
她的力气太小,又没有巧劲,只能看着这东西干着急。
可即使她解掉了,也没有任何用,除了大门,其他地方她都出不去。
陈芬玉把内心的焦躁压下。
她现在在等陆时辉。
虽然她前几天跟陆时辉吵过一架, 但陈芬玉相信陆时辉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
村里的人她已经不敢相信,她只能寄希望于陆时辉。
……
陈芬玉摔下床的时候,福儿妈妈过来了,恰好余姐跟在她后面。
福儿妈妈觉得她这种样子莫名熟悉,在医院的时候她见得不少。
她说了一句怀孕,让福儿和余姐皆是一惊。
陈芬玉苍白的脸上直冒冷汗,肚子带来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
她知道自己瞒不下去,艰难地点点头。
例假两个月没来,即使她想说服自己只是感冒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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