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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曾荣一直待在覃初雪家,晚饭后见覃初雪形容倦怠,曾荣主动提出给她念一段诗词,在曾荣的低吟浅唱中,覃初雪缓缓地睡着了。
送曾荣出门时,小翠说,这半个月覃初雪睡眠一直不太好,前些日子是腿疼,腿刚好没几天又感染了风寒,发了几天热才好,可咳嗽却不见好,每每刚一眯着又被咳嗽惊醒。
曾荣听了思索良久,论理,以覃初雪的性子是不太爱出门的人,更别说,她膝盖没好利索,更不应该会在室外久待,因此,她这病也稀奇。
联想起自己那次雪天探视时在外面哭了一场,吃进不少冷风晚上便发病一事,曾荣似乎有了答案。
“姑姑这病是那次在外面跪时间长了冻的吗?”曾荣问了出来。
“不是的,姑姑是老毛病了,之前,之前有一年因为在雪地里跪了很长时间,打那之后,姑姑就落下病根了,严重时还会喘不过气来,这两日已经好多了。”小翠忙不迭地否认。
这话压根没回答到点上,曾荣问的是风寒,小翠答的是咳嗽和哮喘,显然,她是在害怕什么。
“那姑姑上次膝盖伤是怎么回事,谁罚的跪?”曾荣追问了一句。
“你别问我,姑姑不让说的。阿荣妹妹,姑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一来,她脸上才有笑容,你好些日子不来,她会念叨你,可又不让我去找你。”小翠咬着嘴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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