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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覃初雪家出来,曾荣有点闷闷的。
事实证明她心急了,不管是无心还是有意,她被逼着站队不说还坦承了自己的大部分初衷,可她想知道的事情依旧是一无所获,比如柳春苗是谁的人,再比如是覃初雪的身份什么,覃初雪的伤是如何来的,小翠口中的那个主子究竟是不是先皇后的儿子,那位皇子的隐疾究竟是什么,等等。
甚至于,曾荣隐隐有个感觉,覃初雪在指点她向柳春苗靠拢时又给她挖了个坑。
试想一下,倘若柳春苗是皇贵妃的人,曾荣向柳春苗靠拢,先不说皇贵妃肯不肯为她这小蝼蚁去和皇后杠上,单就这事本身也是把她当成皇贵妃和皇后之间博弈的一颗棋子,而且还是微不足道的一颗小棋子,小棋子的死活会有人在意吗?
答案是否定的,只怕用不了几天她就灰飞烟灭了。
若柳春苗是皇后的人呢?皇后想要替娘家出口气收拾曾荣,她一个最低级的掌事姑姑有什么话语权去向皇后求情?她会不清楚这后果是什么?
后院的女人向来会趋利避害,更别说后宫的女人了。
看来,自己还是道行太浅,居然从覃初雪身上找到一种从未感受到的母爱的错觉,想必是那两天脑子烧糊涂了。
接下来两天曾荣只在院子里偶尔溜达,大部分时间是在屋子里看书写笔记画画,或者是睡觉。
前段时间因为忙,她没有空画画,如今临近年底,锦绣坊那边想要些既喜庆又雅致的图样,所以于韵青求上曾荣,让她画好之后交给阿梅,虽然后面如何没交代,但曾荣猜到了,阿梅肯定会去找刘公公,托他捎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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