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陆昂想起他总是窝在沙发里看书的样子，他确实很喜欢看书，那些厚重的令人费解的读本卡着各种各样的书签和注解，他总是看不懂，还不如去想着怎么做出更好吃的东西留住这个人。

只是终究还是留不住。

陆昂坐在飞机上，看不远处的天空，灰蒙蒙的泛着雾气，像是林许无神时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绝望时就是这个颜色，灰蒙蒙一片连焦距都没有。

说起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短，少年时住在一起，大学时也是在一起，后来断断续续又混了许多日子，可是细细想起来却没多少值得纪念的日子。

在一起的日子大多是他主动，只是林许也不会拒绝就是了，大部分时候为了照顾他的感受也不会和外面的人走的过近，在一起的日子······

他想起很多日子里，高中时，大学时，后来他强迫他的日子里，他们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林许喜欢那些老电影，有时也会因为剧情红了眼睛，那时候他会紧紧地抱着他，然后林许就会掉眼泪。像是每次情到深处时，红着眼睛掉眼泪，却能一丁点声音都不发出。

想起那天他出事前的那天晚上，他发狂般质问他：“为什么是我？”

最后却安静下来。

陆昂浑浑噩噩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想，飞机失事前的那一段时间里他握着林许的照片，知道自己活不了了，笑着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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