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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黑色的风暴席卷而来，时而化成恐怖厉鬼，时而化为深邃幽暗。

飞机在离四九城三百公里外就无法飞行，只能降落在附近的空军基地。

项宁轩带着风清如跳下飞机，对前来接洽的军官问道：“四九城什么情况？扛得住吗？”

那军官递给项宁轩和风清如各一个口罩，然后隔着厚厚的口罩道：“该死的雾霾！要不了人命，但烦得很。以前每年都会来那么几场雾霾，可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连绵数省，终日不散的。太特么膈应人了。上面已经派人去调查这雾霾的很远了，也不知还要多久才能解决。”

“嗨，我刚好要回四九城公干，正好顺路带你们过去。”

看得出来，前来接洽的军官是京城人，特能侃。一路上嘴里就没有消停过，天文地理、逸闻趣事，张口就来。四九城中汇聚五湖四海的消息，哪里打了败仗，哪里发现强力异族，只要不涉密的，都给吹了一遍。

由于雾霾影响，车子没办法开得太快，三百多公里路开了一整天。

项宁轩和风清如赶到方特派员的办公室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这次一共递上去两份报告。一份是申请宝岛作战的报告，另一份是根据风清如的描述整理的宗教事务报告。

方特派员戴着老花镜仔细阅读了两份报告。随后，先拿起宗教事务报告道：“我们从其他渠道也了解到不少情报，情况确实如你所描述的，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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