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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
消防车和救护车的鸣笛,在城市的各个街道回响。
新闻上报道着,东京百年以来最大的一场火灾,疏散人群避难。
政商两界的人士,彻夜难眠。
除了表面上东京的大型火灾,这些手眼通天的人物,看到的更多。
经济震荡。
全国经济正在以东京为中心跳水,断崖式下行,一夜之间全球投行传来的尽是令人绝望的消息。
如同一场jenga游戏。
每个游戏者,都在从这个巨大经济体上,抽出一块积木。
……
“理事发消息过来了,内阁府说他们承受了很大的压力,那些议员少见的积极,他们很‘关心’现在的经济形势。”
山鲁佐德站在大楼的天台边,看着不知第几次从下面爬上来的兽耳娘,一脚,又把她踹下去了……
“看来,没人关心火灾的事。”
安徒生无奈的笑了笑。
山鲁佐德吹了个口哨。
“毕竟那是各大财阀游说集团的游戏场,最不在乎的,大概就是普通人的命了。”
“继续我们的工作吧。”
“要好了吗。”
“当然。”
安徒生看向航行在东京,撞向东京塔的巨大黑船,目光凝聚。
仪式已经完成,手杖虚空轻点。
黑船之上,层层解析展开。
纷繁复杂的命理构成破译。
最终,手杖化作一把剪刀出现在安徒生的手里,在面前的虚空中裁剪,如有一匹似有似无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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