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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画师这是什么意思？”清秀反应过来，追问道。

林雨初扫了一圈一人，沉默一会问，缓缓开口道：“我不喜欢女人，否则你以为皇上会让我一个外臣在宫内待那么久？”

李不念瞳孔微缩，有些惊讶，但很快归于平静。

虽意外，但这在现代也是稀松寻常的事。

然而……

除她之外的人都格外讶异，甚至都不自觉地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林雨初，有的还刻意远离了一些林雨初。

这在古代便是为人诟病看不起的癖好。

李不念眉头微颤，心中有些亏欠。

若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因这个落人话柄。

清秀犹豫了一会儿，见自己没了理由，便只好作罢，“那奴婢便不打扰林画师。”

说完，她便招呼来人一起离开。

李不念刚准备上前先被林雨初拦下，迎面是他关切的眼神，“没事了。”

她能看出林雨初眼眸中的闪光，不禁有些眼眶湿润。

这是除了晓晓第二个愿意站出来保护她的人。

“我没事……”李不念摇头道。

肖云砚见事情已经解决，作揖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林雨初颔首，紧接着转向李不念，耸耸肩道：“今天还真是扫兴。”

“你……”李不念看着表现得格外洒脱的样子，欲言又止。

林雨初轻笑一声，“我向来不在乎这些，何谓人言，况且我又从不置身于人流中。”

他长袖扬起，扫视寂静的四周，挑眉道：“你又见过多少人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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