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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嫔自这件事后也没再闹出什么事来,园子里表面上一派平静。
雍正让人去查了当日的事,没查出什么,似乎熹嫔当真没做什么。
若熹嫔当真做了什么,不可能查不出来,除非是真的无辜。
雍正便想起那日袁答应的妆容和身上穿的衣服,脸色越来越冷。
……
翌日早朝前,雍正便让人吩咐敬事房把尼楚贺的牌子重新挂了回去。
贵妃的吩咐和皇上的吩咐,敬事房自然只能听皇上的吩咐了。
尼楚贺这场“病”只养了一宿,她也不在意,反正她就是不舒服,就是没力气,牌子挂了回去又如何?
对方能将她如何?还能绑着她侍寝不成?
尼楚贺打定主意要闹一闹。
她许久不曾闹脾气了呢。
一连三日不能得手,雍正无奈,这气性是愈发大了,但凡他强势一点,对方就拿那双清凌凌带着控诉的目光瞅着自己,说什么不疼她了,心里没她了,有了新人忘了旧人。
雍正头痛,又有点哭笑不得。
这番姿态让他生气也没法生气,更不可能顶着她如此的目光行不轨之事。
偏偏她白天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一到了晚上就虚弱无力,明知她是装的,仍是无可奈何。
两个人别扭了四五日。
这日,佟佳氏和博尔济吉特氏进宫给她请安。
尼楚贺本嘱咐了佟佳氏不必请安,让她好好安胎。
但佟佳氏眼瞧着博尔济吉特氏仍一趟趟地进宫请安,颇为殷勤,就不好意思躲懒,又觉着胎气已稳,便仍时不时地进宫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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